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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敢冒险的不是人杰,便是疯子。”
“当年伪帝发动宫变,那是什么?”
“老夫看,这是个疯子!”
“迷失在权力中的疯子!”
军营渐渐活了过来。
……
“你出城去,寻到杨逆,告诉他,就说,朕愿远遁海外,此生不再回归中原。”
一夜未睡的李泌眼圈发黑,交代着使者。
使者叫做秦茂,是跟着他多年的老内侍。
“是!”
秦茂带着李泌的亲笔书去了城头,守军用箩筐把他放了下去。
他就这么步行去大营。
走没多远,就被斥候拦截了,听闻是伪帝的使者,斥候腾出一匹马,带着他回去。
皇帝正在做早饭。
“陛下,有伪帝使者叫做秦茂的求见。”
“秦茂?”皇帝搅动着陶罐里的肉,羊肉的一点膻味和肉香混合着溢出,很香。
杨略沉声道:“此人乃是伪帝身边的心腹内侍,当年先帝被伪帝父子坑害,此人出力不少。”
“知道了。”
皇帝搅动着肉汤,嗅嗅,“做饭要火候,好厨子一把火啊!”
羊肉好了,皇帝自己舀了一碗,拿了几张饼子,坐在忠犬乌达递来的马扎上缓缓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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