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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也劝了句:“菀娘宽心,妇人有孕最忌多思,这几日多叫晴儿陪陪你。至于那不孝子——哼!他若从此不回便罢,若敢回来,我必要抄棍子打断他的腿!”
菀娘哭得哀哀切切,宁和坐在一旁真是呆得坐立难安,本就大热的天,硬生生是坐出了一头的汗。
她虽是个外人,但因本身是女子没那么多避讳,从前也曾见过这位菀娘几次,知她本家姓杨,是位温婉贤淑女子。
好在周父也知道在客人这么哭哭啼啼多有尴尬,非是待客之道,很快便让朱氏带着菀娘到后堂里去了。
等人走了,周父叹了口气,对宁和道:“叫宁举人见笑了。”
“无碍,无碍。”宁和忙道,“是和当时未能劝住周兄,愧之甚矣。”
周父摇头:“非你之过,我那二子是何脾性,我这做父亲的再清楚不过。一犯起犟来,便是十头牛也拉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