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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说:“是,我……”
“你可知,我这金宫之意,在于验来者之心性。”青衣道人缓缓道,“先以长桥之塌、滚水之涨使人疲于奔命,心神松懈,好叫其被这金宫之怒所慑,陷入其中。自桥断之时起,一炷香止,河水没桥而过;二柱香止,河水淹至宫门;三炷香至,河水便将这金宫淹没。”
“心性越是坚定者,越能尽早清醒。醒后爬上殿内金台,便可度过此关。”他冷声道,“你入殿之后未受影响,始终清醒,自然是好。而你这条蛟,却是大有不妥。”
“即便有你提点在先,却亦然受其影响,为其所控,沉溺其中至今未醒……”说至此处,青衣道人略作停顿,意味深长:“说明,它心中本就藏有怨恨。”
宁和愣了愣,随即解释道:“阿皎先前叫伏风门人所害,强行驱使,想来因此缘故……”
“那人已叫它吃了,不是么?”青衣道人淡淡道,看向黑蛟翻腾不休的身影:“一切怨恨之生皆有其主,主死则怨消。它吃了那人,此事便当已了结。而今如此表现,不是另有因由,就是天性凶戾。”
宁和张了张口,又沉默下来。
青衣道人转过身,面朝着她。那张面容虽被白雾遮掩,而宁和此时也无法目视,但她就是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那目光审视、严厉,让人如浸冰水。
他说:“你又可知,你非常人。若你执意将此蛟留在身旁,叫它借你功德,得你庇佑,蒙蔽天机。到时若有不妥,便是养虎为患,为祸一方。到时,你当难辞其咎。宁和,老道再问你,你当真非救它不可?”
宁和沉默片刻,仍然答道:“是。”
她微微抬眼,低声道:“前辈容禀。以和之见,前辈如今所言,皆逃不过如果二字。岂有因来日之事,而定今时之过的道理?至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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