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连几天过去,李长安一直在密室里泡着,先是学把脉,接着就是在姬莲留下的浩如烟海的笔记里找到关于经脉逆行、内息相冲的记载。
把脉是医家入门的本领,却最是难学,其中幽深玄妙处需要切几百个病人的脉象才能有所体会,仅仅几天很难学出什么名堂。
但李长安很东西很快,再加上他本就不比学得像寻常大夫那样精通,每种脉象都了如指掌,只需要能断出谢夭脉象就好,江问鹤就专教了他那一种,不过几日,也学得有模有样。
谢夭见李长安每天泡在书堆里,忽然就想起来李长安练剑的时候,甚至现在比那时还要废寝忘食。但他却总觉得有点不爽,因为李长安总要去江问鹤房间。
他越品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徒弟似乎快要认别人当师父了。
但很快他也没工夫琢磨了,因为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一日李长安照旧在密室里翻书,江问鹤坐在他旁边,也是不住地翻看。俩人已经快把姬莲留下的东西翻尽了,李长安偶尔会发现几个相似的案例,但让江问鹤看过之后都被驳回。
江问鹤除了看姬莲的东西,还把这些年来神医堂留下的典籍都搬了来,希望能从微末处探寻出解法。
李长安扔下一本,又随手拿起一本,看得很快,手指接连不断地翻下去,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手指也随之一顿,只见笔记的空白页上,画了一幅画。
画上那人长身玉立,风度翩翩,随身带了针袋,药匣等行医物事,一双眼睛温和笑着,回头朝画外人看来。
画是水墨,没上颜色,看上去是写到此处时,想到这个人便随手画下的,加上年岁又久,纸张变黄,墨迹也晕染,本不好分辨这人是谁。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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