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当年自顾自地就成了我师父,后来又自顾自地把青云丢给我,现在你又这样……谢白衣,你太自私了。”
说着, 手也沿着谢夭精瘦的腰线滑上去, 一路往上,一路恶狠狠揉捏, 留下一片红痕。
谢夭闭着眼睛感受他手指带来的疼痛, 听到他说自己“自私”,猛地推开他上半身, 自己翻身而上,手一扯就松了他腰间系带, 不由分说地握上去,抬眸冷笑道:“李长安,把全部心思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件很危险的事,你明白么?”
咚的一声,李长安后脑重重撞向床板,后脑勺的疼劲还没缓过去,被人握住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涌上来,明明是个极其被动的姿势,李长安却压着喘息,冷艳抬眸看向他,哑着嗓子道:“那你为什么愿意活了?”
声音很低,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好像能盖过他此生听到过的所有诘问,盖过在千金台上,宋明赫朝他出剑时的剑光。
谢夭整个人被这句话钉在原地,表情空白了好一会儿,下意识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但又找不出来,只能道:“我……我……”
李长安眯着眼睛观察着他表情,见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看来师父也不明白。”
“师父”二字咬字很重,特意拉长了调子,谢夭心道,嘲讽人的时候知道喊师父了,瞥他一眼,就想开口嘲回去,便在此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李长安一手按着他腰,另一只手护住他后脑,把他按在身下,弓着腰垂头看他,哑声道:“你还要训我?你凭什么训我?谢白衣,我们是一样的人。”
语气不甘又愤恨,谢夭没听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以往生气了,都是跟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说。他一时间听愣了,心道,自己也不过就是比他大了几岁而已,这短暂人生,谁又能说谁过得比别人更明白呢?
屋内光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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