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然,李长安就已经扶了他,往外走去。
等把江问鹤送走了,谢夭才道:“褚裕,他今天下午跟你都说了什么?”
褚裕想了想,道:“没说什么,都是闲聊。”
谢夭心想,江问鹤醉成那个样子,可能真是发酒疯,兴许真是自己多想。一抬头见屋顶上那位还没走,当即跃上屋顶,笑道:“朋友,散席了。”
褚裕没想到上面还躲的有人,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屋顶上那人面容苍白,满脸邪气,看上去有些面熟,但不知道在哪见过。但见谢夭只站在原地跟他说话,两人并不动手,就好像两人是旧识一般。
姬莲好像没听见,仰头继续喝酒。
谢夭眉头微蹙道:“阁下,你别是喝醉了吧?你喝醉了我还得把你弄出去,这可就太麻烦了。”说着,脚尖轻点,一步跨过,只不过瞬间就夺了他酒坛,拿在手中晃了晃,酒坛中酒已经被喝空了大半,讶异道:“一人喝了这么多?”
姬莲冷不丁被他夺了酒坛,手在空中僵了一瞬,偏头看他,笑道:“你徒弟不是说,不让你碰我碰过的东西么?”
谢夭笑了下:“我七星海棠都吃了,这世上大多数毒对我没用了吧。你身上真的带很多毒?”手掌一送,已将手中酒坛送至底下桌上。
姬莲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珠看上去莫名有些吓人,认真道:“特别多。”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似的,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看着他,整了整自己衣袖,慢条斯理道:“秋月白可喝不醉人。”
江问鹤喝得也是秋月白,谢夭觉得奇怪,问道:“怎么江问鹤就喝醉了?”
姬莲嘲讽地笑了声:“谁知道,他技不如人,医术烂酒量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