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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季淮安那两个没良心的舅舅舅妈,云吞店老板又想起了当年的一桩事。
那时候季淮安还小,他舅舅舅妈想占了他们家的房子,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两人以欠债为由,非要季淮安把房子赎给他们,警察也没办法。
最后把人逼急了,季淮安像个疯狗一样扑上去咬住他舅舅不放,甩都甩不掉,旁边的人碰都不敢碰,生怕季淮安硬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狠是真的狠,他舅舅痛得吱哇乱叫,舅妈在一旁又哭又嚎,可季淮安就是不松口,谁都没有法子。
最后他舅舅舅妈保证不打他们家房子的主意,季淮安才肯松口。
松开时,季淮安的舅舅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骨头险些都碎了。
从那以后那两口子自然不敢再说说什么房子的事,但他舅妈始终都不甘心,一有空就指桑骂槐,指着季淮安骂骂咧咧,明的事不敢做太过,背地里却没少做些肮脏又小心眼的事。
许多邻居就经常看见他舅妈把垃圾扔季淮安门前,季淮安以前养过一条狗,她也给毒死了。
唐梦在旁边听着,惊得实在说不上话来。
刚刚看到大佬搬米时那股往死里干活的样子,有想过大佬过得不好,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不好。
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养活自己的,又怎么独自一个人面对那些豺狼亲戚的。
难怪他的眼神看起来那么疏凉,没掺杂半点的情绪。
命是真的硬啊!
唐梦又想起了季淮安面无表情地捡起还没被碾烂的那半根茄子的样子。
或许,他今晚的晚餐就只有那半根茄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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