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当场拔舌剥皮,而另一商户则赏银放回。
那生还者虽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却已然吓得魂飞魄散,回家几成疯疾,见人便疯疯癫癫地又哭又笑。
“昨天我在路上见到哩,那人真真是活活吓疯了,被厂卫大人抬的出的东厂的门,口里的白沫还直直往吐呢!”一嬷嬷说着直摇头。
一名宫人连连点头:“可不是,任谁看见那场面都得疯!我听昨个儿当值的小安子说,厂督下令给那人拔舌扒皮的时候,在场的几个公公看到都吐了。”
阿珠听到这话,惊恐地摸了摸自己嘴,又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小手。
多么灵巧的一张小嘴啊,若是没了舌头多可惜!
多么好的一张皮,若是就这么扒了,那得多难看!
多么年轻的一条命啊,她还没享福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阿珠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不值,她啥都没干呢,可千万不能死。
……
夜里阿珠一个人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想。就凭那人能躲过东厂番役的本事,她相信他若是有心,绝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可若是她想个万全的法子将这包药粉投到王吉祥的膳食里,兴许还能躲过一劫。
就在阿珠东想西想,仔细筹谋的时候,屋门忽被匆匆推开。
原是当值回来的竹磬儿。
不过少女一进门就趴到了自己床榻上哭哭啼啼。
阿珠见状连忙披了件外裳下榻走到竹磬儿身边:“竹磬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竹磬儿闻声抬头,清秀的面上满是泪痕,双眼也已然哭得发红,“阿珠……”看到阿珠竹磬儿的泪水更止不住了,连忙扑进了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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