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的问话被徐翠翠超大的哭声完全淹没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以为你叫狼吃了呢……”
徐翠翠仍然抱着她不撒手(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丢脸,无法抬起哭花的脸来面对众人),宁馥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安慰道:“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她凑近徐翠翠的耳朵悄声道:“咱们的红薯烤好了没?我好饿……”
女孩的声音带上笑意,还有一丝狡猾:“咱俩悄悄的吃,不让他们知道。”
烤红薯在当下的图拉嘎旗农场可是奢侈品,但宁馥猜测徐翠翠此刻也不会在意她们吃独食这一点点小布尔乔亚的作风。
徐翠翠终于松开她,两条辫子一甩,一吸鼻子,转身跺着重重的脚步进毡房去了。
宁馥再转身,便发现牧仁赤那已经赶着羊群去安置了。
“傻站在干什么?准备在外头被冻死吗?!”徐翠翠又从毡房里探出头来,声音还带着刚哭出来的沙哑。
回到毡房,宁馥在炉子边不仅仅发现了烤好的红薯——还有她从杜清泉那儿借的化学教材。
书页被泥水弄湿了,边缘不可避免地卷翘起来。
徐翠翠正忐忑的看着她。
宁馥想先拿起红薯吃了两口,赞美道:“好甜啊!”
见徐翠翠没动,给他留的奶粉,宁馥只得放下红薯对她道:“这不是你的错,事急从权,也就顾不上这本书了。”
徐翠翠迷茫的眨眨眼睛,“什么是事急从权?”
宁馥笑道:“是指事情紧急的时候要看情况有所变通,不可死守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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