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更不拦她,只对站在一旁的田阿姨道:“把这个拿给她。”
女人微微扬起她线条精致的下颌,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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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阿姨匆匆追出门口,看到宁舒英刚跨上机车还没骑走,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可不想夹在这脾气都不怎么好的母女之间两头为难。
“英英,这是宁总让给你拿上的。”
田阿姨已经预料到宁舒英的态度,根本不等她说话,便以与她年纪截然相反的迅捷,将一个塑料袋挂在了宁舒英的车头。
里面是那半只被宁舒英留在饭桌上的烤红薯。
宁舒英气得一脚油门。
——她从昨天晚上起,就阴阳怪气莫名其妙的!
当然,被硬挂在她车上的烤红薯宁舒英也一口没吃,扔了了事。
她后悔得很快。
——只过了二十分钟,在她刚在里喝下第一杯酒便眼前一晕后,她发现自己站在了一条逃难的路上。
路上的难民有的携家带口,有的孤单一人,无不风尘面满,愁苦满肠。所有人几乎都处在饥饿之中。有那小孩子饿得嗷嗷大哭,面黄肌瘦的母亲却没有一滴奶水,只能把干棒子面饼在嘴里反复嚼碎嚼软了,给小孩一点儿一点儿地吃进去。
宁舒英饥肠辘辘,身无分文,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