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却发现自己已不再会害怕了。
只要心中记着自己的职责,就不会被恐惧侵袭。
***
排长等人遭到了一番毒打。
没有一个人哀告,没有一个人求饶。
因为他们知道,敌人会从他们的恐惧中得到乐趣,从而变本加厉。
在沉默中只有那些听不懂的叫骂,和肉体受到重击时那令人牙酸的闷响。
排长抹掉唇边的血,低声对宁舒英道:“你会说他们的话么?”
他在想能不能想办法,探出这些人的目的来。
宁舒英摇摇头。
他们都接受过简单的月南语培训,但会的句子不多。
她耸耸肩膀,道:“我只记得一句了——”
女孩语气平静,用月南语说道:“缴枪不杀。”
“你说什么?!”
一个游击队的士兵听见了,冲过来怒喝,随即宁舒英的肩膀就挨了一枪托。
排长急忙将她护在身后。
一连串粗野的辱骂从那士兵的口中飚出,直到他的同伴把他拉开。
那个女的是医疗兵,既不能玩也不能杀,没必要因为她招来上级的不满。
但他同时也朝着宁舒英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
他一边比划一边对宁舒英道:“你们永远也不能离开我们的国家了,要永远做我们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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