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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馥意识到了这位冲的快、不怕死的人是什么身份。
而记者同志的目光在她带着口罩,遮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脸上一顿,显然也猜出了她的身份。
但现在并不是交谈的恰当时机。
记者只简单地说了句“谢谢”。
他们各有各的职责。
在宁馥她们飞速给伤员做包扎止血的的同时,那名记者和战士们趴在同一工事后面,在他们开木仓还击的同时,不停地按下快门。
他们与敌人的距离是如此接近。
——以至于从身后,宁舒英可以在记者相机的显示屏上,看到那个正在向他们射击的人的模样。
三十岁上下,面容普通,脖子上戴着一块脏兮兮的红色三角巾。
如果不是手中拿着木仓,他看起来和你可以在这个国家大街小巷碰到的任何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下一瞬,他被我方的战士击中了,身上爆起一篷血雾。
记者飞快地定格了这一瞬。
对记者来说,笔尖就是刀锋,相机就是枪口。
这个记者还很年轻,不过宁馥想,凭着这在旁人眼中近乎疯狂的不要命的劲儿,他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记者。
他也的确成为了一个了不起的记者。
***
五分钟以后,两名轻伤员都已得到了妥善救治。
然而在送往最近医院的救护车上,受伤最重的副连长闫强没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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