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夏天微风穿堂而过,白马寨的大厅里她把着华轩的手写字,芳丫坐在门槛上,给飞刀尾巴上绑穗子。
前线猫耳洞里,一群年轻的战士剥的赤条条光溜溜,各个红得像烧熟的虾子一样,窘迫地看着她。
炽烈阳光下,被许多非洲少年围在中间,手上挂着彩绳的她与宁舒英。
还有慈善晚宴结束的深夜,无数华灯映照下的公路上,她穿着晚礼服脱掉高跟鞋,带着她便宜闺女疾驰出虚影的“罪证”。
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回忆。
宁馥点开特典,然后笑了。
——严格意义上说,这张特典cg根本算不上是“图片”。
是一封信。
信上头的字迹一看就是小孩子写的,字体端正,一丝不苟,每一个逗号都规整得一般大小。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长大以后,做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
希望那时候,我能站在您面前,说一声‘谢谢’您。
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此致,敬礼。”
落款是“惠民街小学,三年级(一)班,邓蔚卓”。
信贴了邮票,但地址填的是宁氏公司总裁办的,大约早已经被前台分拣到“不重要、不紧急”的那一堆待办事项里去了,连总裁秘书的桌子都上不了,更别提递到公司大董的手里。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真递到了,那个时候的“宁馥”,十有八九也是不屑一顾。
但现在,这封信终于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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