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宁馥“咕噜咕噜”地吸着杯底的珍珠,“挺美。”
岳九池被她噎得无言,过了半晌,等宁馥汉堡都吃一半了,才道:“对不起。”
他这个歉道得直接,把宁馥都惊得一愣。
但岳九池显然是深想过了,他道:“我把你逼得太紧了。”
他的执教理念和训练方法,并不是就真不把选手当人看,非要把人逼得身体透支去拼短时间内的成绩。只是……只是宁馥是他执教的第一个“天才”。
就好像那雕了一辈子玉的匠人,第一次发现了最顶级的原石。有的人战战兢兢不敢动手,有的人却要倾尽心力去琢磨。
也许他用劲儿太过了。
玉石珍贵,却也容易损伤。
岳九池被他哥打了一顿之后,反而消去了心里的愤怒不甘,转而反思起自己来。
越想,越觉得不安和愧疚。
如果一个天才真因为他的训练方法而过早地凋落,哪怕宁馥不怨恨他,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宁馥舔舔嘴边的酱汁,只用一句话就安慰了他。
“我就是天才啊。”她笑眯眯的:“天才就需要天才的训练方法。”
要突破极限,伤病只是代价之一。
岳九池还是绷起脸,“越是天才,就越需要扎实的地基。”
“就像你说的,我要向王露学习一样嘛。”宁馥道。
王露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在她的职业生涯中,有相当长的时段保持了很高的竞技状态。
岳九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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