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宁馥剩的鸡骨头和饮料扔掉,这才拆开那只被塞给他的小盒子。
里头的包装更精美一些,是深蓝色丝绒的,看着像首饰盒。
岳九池不禁把掌心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打开。
里面是一块腕表。
哦,这丫头前段时间拍了这个广告。岳玥在家抱着遥控器看了好几遍。
男士腕表低调典雅,是那些有品位的人们喜欢的机械精确和艺术浪漫的结合之美。当然,岳九池自觉自己不在此列。
哪怕他是一名花样滑冰教练,对于技术和基础能力的看重,也远超演绎的艺术性。
他是个俗人,只分辨好看和不好看。
他也是个粗人,美玉在他手中,险些就要生出裂痕。
岳九池的心里,还是愧疚。
说到底,她还是个孩子呢。
每一次都给他许诺高难度的动作,阿克塞尔三周,烛台贝尔曼,看着仿佛是宁馥有什么过分、越界的事要做,以此做交换。
可难道他做教练的,就不知道这是她自己在逼着自己去拼极限吗。
他的要求高,她就要完成得比他定下的标准还要好。
再仔细端详宁馥送他的这块表,只看出精致漂亮,一看便价格不菲。转到表盘的背面,有一个精巧的刻印,是一个漂亮的,标准的烛台贝尔曼。
只一打眼,岳九池就知道这表盘背面刻的小人就是宁馥。
——哪怕连脸都没有,哪怕所有的线条都流畅而精简,看起来完全像个标志。
但岳九池知道,这是宁馥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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