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去问老夫人!”
人越来越激动,话也越说越不像样,已有几拔路经的宫侍偷偷往这处瞥来。
秦扶泽真是有苦难言。
从昨儿到现在,麓安简直闹得他脑仁都疼。
本当她认命消停了,谁知眼下当众拦旁的男人,还是当着人家妻子的面拦的,且嚷嚷着要跟人换夫!
昨儿都把自己闹进尚方监了,还死不知辣,他这“妻”真是被国公府给养得不知天高地厚。
圣旨已下,挑战君威不说,且事关四家声誉,那是能由她胡乱说换就换的么?
要能换,他也想换!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就娶了关瑶。娇和蛮,他宁愿娶娇的那个!
当什么县马啊?他宁愿娶关家的,入赘都成!
毕竟他与这关瑶再是两厢不情愿,起码她不会像麓安那样发泼,简直跟要唱对台戏似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秦扶泽算是尝到了。
算来料去,没成想把自己给折到荒唐事里去了。
若非问得关瑶当真不知情,他少不得要怀疑昨个的事,根本就是关瑶的蓄意报复!
硬着头皮上前拽住麓安,秦扶泽勉强扯了扯嘴角,对裴和渊与关瑶歉意笑笑:“让二位见笑了,县主身子不爽利,一时犯糊涂罢了,还请裴兄与三少夫人莫怪。”
三少夫人关瑶正靠在裴和渊身侧把玩着他的袖褶,闻言娇滴滴地冲另一对笑了笑:“我适才也瞧着县主精神不佳来着,这刚好在宫中,县马可请御医诊视一番,我们先走了,告辞。”
话毕,便拉着裴和渊施施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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