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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一枚平安扣,玉种较为清爽,佩面也无有纹样,穗子打的是三环结。
既是不能换……
关瑶起身,去妆台寻来一枚玉,强行与那平安扣系到一处,还笑嘻嘻地问:“夫君可知我这玉的寓意?”
裴和渊粗略扫了眼,见是只玉蝉。
那蝉通身莹透,纹样精雅极具神韵。
旁的姑娘身上佩的玉大都是花鸟纹,偏她佩了只蝉。
须知这蝉通禅字,寓意脱浊秽,游尘埃,多为自诩高洁之士佩戴。被关瑶戴着,难免显得不伦不类。
久不听裴和渊答,关瑶还道是自己夫君寡闻。有意解他难堪,当下便体贴解惑道:“这蝉呀,通腰缠万贯之意。”
“……”望着嬉皮笑脸的关瑶,裴和渊蓦地想起市井之人惯爱用的一个词来:二皮脸。
裴和渊起身去洗漱,暂且避开这二皮脸,可待换过寝衣上了榻,关瑶又缠了上来,抓着袖角问他:“夫君,那位席公子莫不是二姐姐的情郎?”
“不是。”裴和渊回答得很干脆。
许是因着请大夫的事,今夜的裴和渊对关瑶似是多了几分耐性,虽然话仍不多,却也几近有问必答。只也就简洁答她罢了,多余的话他显然是没有谈及欲望的。
关瑶倒也没有过多问,复又问道:“夫君那时去青吴,便是替二姐姐求符箓的么?”
见裴和渊点了头,关瑶打了个呵欠:“夫君信这些么?”
“什么?”
“鬼神之说呀。”关瑶仰面倒在枕上,伸手抻了个懒腰:“听说术士和尚测得二姐姐失了魂魄,才会久久昏迷,夫君信这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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