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梁成潜捋着胡须,呵呵道:“老朽有心悸之病,泡不得那热汤,想是无福享受了。小七郎君与衍之可去泡上一泡,也好驱驱寒。”
白日果然不能提人,尾字甫落,白裳青年便撑着把伞回来了。
见关瑶看来,还解释了句:“道路泥泞,恐污了衫袍,便提早回来了。”
关瑶瞅了眼那干净得泥点子都没沾上的缟白袍角,心中了然。
她没有洁癖,但她夫君……好似是有的。
不仅有洁癖,还有强迫症。
且据她观察,不仅是房里的摆件要齐整,细小到一口茶要分几回喝,她夫君都有相应的动数。
“衍思来,老夫寻你有些事。”梁成潜笑着招呼了裴和渊一句。
“晚辈就来。”裴和渊喉间轻答,应声抬步。
廊沿之下,关瑶忽攥了攥扇柄。
也不知是否生了错觉,裴和渊拾阶而上前看她的那下目光,好似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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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的晚膳,是屋主陈老爷亲自招待的。
老爷子年近七旬,两撮寿眉弯弓似地下垂着,腰背也已有些佝偻。但脸膛红润,精气神还是不差的。
开席前,陈老爷还乐乐呵呵地问关瑶:“这位小郎君瞧着年岁不大,可吃得酒?”
“小七郎君有些咳嗽,陈老兄还是莫让他喝了。”梁成潜道。
陈老爷是个热情好客的,闻言还劝了劝:“知几位贵客明天要赶路,老朽拿的是自家酿的酒,小酌两杯应该不妨事的。还能发发汗,指不定那点子咳就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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