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的什么浑话,居然问他还满不满意她的腿弯?
裴和渊不动如山的脸上,终于现了丝裂痕。
见状关瑶笑眯了眼,玉手揽了郎君脖子晃悠道:“想听夫君再哄我一回。那日夫君抱我的时候,不是说过“乖”么?”
一个“乖”字,那夜的场景突如其来,腻腻不去,浅浪般在裴和渊脑中泛起涟漪。
姑娘家唇儿翕动,呓语有声,皮松骨痒般在他身上乱贴乱蹭,喉腔中不时带出两声软黏的喘。
俏生生,娇滴滴,磨人得来,又有些泼辣。
香汗莹莹的鬓角,惹得人分外心猿意马。
而他这几日躲着她,也是因为那夜险些失控,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可这人那时明明是糊糊涂涂的状态,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趁裴和渊僵滞,关瑶适时提要求:“夫君,我不想束胸,我明日要扮女装。癸水将至,胀得太疼了。”
裴和渊侧头,捕捉到关瑶眼中的促狭和狡黠。
“等到了亭阳,我扮作夫君的丫鬟呀,这样夫君要是出去还能带上我呢!”
关瑶还在出着主意,裴和渊视线朝下,见那樱唇一张一阖,牙齿如玉粳白露般齐整莹洁。
目光定住,裴和渊的胸臆之中突然涌起阵阵躁动。
是人,皆有七情六欲。
她这样数度费心撩拨,他没有反应也就罢了,既然有反应却还要端着,到底是她在守活寡,还是他在当禅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