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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渊稍稍退开,
见怀中艳妩的美人儿圆檀口微张,说不出的娇憨可喜,便捏了捏她的耳垂戏谑道:“嬷嬷不曾教过你,
不可这般逾矩么?”
良久,
关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夫,夫君?你在说什么?”
许是听她声音发颤,
裴和渊目中涌起怜惜来。
他抓过关瑶的手十指相扣,又把人拥入怀中,用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头顶:“手出汗了,
可是惧怕朕?莫怕,朕不像他们说的那般暴戾,
只要你好好服侍朕,
朕不会杀你。”
郎君清浅的呼吸簌簌扫着额头,
且二人离得这般近,那莫名其妙的话,便生出近乎是贴耳相问般的暧昧感来。
素来都是自己主动去缠,
陡然反被调戏,谈吐一向流利的关瑶破天荒打起磕巴:“夫君?你,
你莫不是发烧了吧?你这是,
这是唱哪出啊?”
怎么还给自己封了个皇帝当?
这是他突发奇想愚弄她的法子么?
猝不及防的亲近,
吓得关瑶慌声再道歉:“夫君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拿纸鸢撞你的,我……”
后腰被揉了一把,郎君敲金戛玉般的声音响于耳畔:“你在说什么?大白天就来缠朕,不主动些,还要朕教你不成?”
过于反常,关瑶下意识想要挣开,却被裴和渊起身抵去墙边:“你几时入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