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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新奇劲儿,不少人都欢呼着叫好,不时向那小犬儿身旁洒铜板。
“铛——”
一枚银绽子掷在小犬儿身边,是位富客瞧着兴起打赏的。
驯犬的人见了登时两眼发亮,咧着嘴上前,邀富客骑一下那犬儿。
恬着笑脸邀请的人,生着双猪鬃似的乱眉,黧黑的脸满是油光。赫然是那陈老太爷的外甥,陶顺。
而彼时的裴和渊,则坐在墙角的笼子里头看着那小犬儿,见他那肥如猪彘的人当马一样骑在背上。
因为身子骨承受不住,小犬儿弯膝跪在地上。
花了钱的主顾受到惊吓险些摔了跟头,便抢了陶顺手里头的鞭子狠狠抽了小犬儿几下,抽到那小犬儿吐了血,趴在地上抱头哀哀求饶,方解了气。
便在那天夜里,小犬儿没能挨住,离世了。
裴和渊清楚记得,那小犬儿不停在吐血和咳嗽,泛着泪光的眼珠子里头流露着说不清的祈求。
那时他尚年少,不明其意,只能帮着擦血。
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那祈求何意。
是在求他下手,给个痛快了断。
二人关在一处,他看着那小犬儿的尸体渐渐冰冷。
而同时清晰的意识到,下一条人犬,便是他。
……
“夫君?”
耳旁传来一声声轻轻的唤,裴和渊醒来,撞入满含担忧的一双眼。
“夫君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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