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举起了手。
常年揉面的手厚实劲大,蒲扇般的巴掌接连落在男童单薄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男童咳了几下,旋即哭得像要断气似的,一道哭嗓下去,好几息才喘起更大的吸气声。
应是惊厥过度,本来嫩白的脸膛现下隐隐发紫。
这般惨状引得围观者啧啧有声。指指点点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劝道:“何大,酒疯撒得差不多得了。这狗是个温驯的,前两天在我摊前蹲着也没见阻我生意。再说了,刚才那客人本来也不是要去你家买糕的啊,关这狗什么事,又关孩子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那客人本来脚尖是朝我这铺子的,一见这癞皮狗就转了向,分明是被吓走的!还有!”何大喷着酒气,把男童拎得离了地,一双锃红的暴目撑得像要吃人,粗声道:“这小短命鬼卵用没有,成天浪费老子的钱买这破馊玩意儿,今天不打死他,老子不姓何!”
雅间里的吴启见了,亦是冷声骂道:“这杂碎,打女人孩子算他娘的什么本事,要落老子手里,看老子不弄他个半身不遂!”
倒也不需他现下激动,盖因那何大之暴行太过,最终还是被邻里给制止了。
有邻里拉着何大,还有人威胁说要报官,许是见激起群愤又怕吃板子,何大这才收敛了些,骂骂咧咧回了后堂睡觉。
雅间之内,裴和渊面无表情地把玩着一枚茶针。
须臾,尖利的针头抵上指腹,指肉被挤压着,慢慢变白。
须臾使力一推,便冒了粒血珠出来,沿着指关与纹向纵横淌下。
一阵愉悦的快感涌上心头,裴和渊唇畔缓缓上扬。
半晌指间陡曲,象牙制成的茶针便“嘎哒”一声,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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