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镯子推过去,当个见面礼。多说笑几句后,更是玩笑道要认作干儿子。
与那妇人与娃娃别过后,关瑶还恋恋不舍地靠在裴和渊身上,喃声道:“夫君,你说咱们以后的孩子能有这么好看么?”
裴和渊眉心微皱,本能对婴孩有种不喜,好似曾发生过什么令他不愿想起的事,正正与婴孩有关。
“夫君是喜欢男娃娃还是女娃娃?”还不待裴和渊答,关瑶便又问了一句。
见关瑶满目期盼,裴和渊摁下心中不喜,捏了下她的手道:“只要是娘子生的,无论男女,我都喜欢。”末了,又补充一句:“往后莫要与旁的男人独处。”
后台那么些人呢?怎么就独处了?
关瑶只觉这人又犯病了,暗自剜他一眼没搭腔。
片刻之后,戏曲开场了。
关瑶瞄了裴和渊几眼,还是没忍住开腔道:“夫君,不是有人邀你去参加梨雪阁的诗会么?你怎么还不去?”
“迟些去。”裴和渊悠悠然转过头,似要看穿她似的:“怎么?这戏我听不得?”
关瑶语噎了下,心虚道:“听得,听得。”
鼓板声起,胡琴悠扬。
戏台之上,巾生身韵俱是不俗,不单那唱腔清扬有力,扮相亦是清俊风逸。
他身姿笔挺,投扬折翻间水袖出收自如,袖尖儿从来都抓得稳稳的,惹得台下不少女客呼跃。
而除了那扎眼的巾生外,再令人瞩目的,便是那词曲了。
这出戏名唤《蔼泉缘》,曲儿清靡,词句韵致流溢,词意层层相催,一听便是老架作的词曲儿。
贺淳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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