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不吝的小模样逗得发笑:“我早便说了,就你这朝来暮去的性子最不受拘,对那郎君左不过是惦记多年非想得到手。年少慕艾,大半都是被皮相所惑,一时的痴迷罢了。”
关瑶不小心咽了颗葡萄籽,顿时噎得吞了两口茶水。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被皮相所惑。
毕竟同床共枕几个月,夫君唤了无数回,但每回趴在人怀里时,还是会被那张清越无垢的脸迷住。
可惜再是郎艳绝俗再是生得招人,也架不住那样磨人。越来越像一张织得密不透风的网,非要把她死死缠绕才肯罢休。
想着到底是离了那位大爷,关瑶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对了,荣叔闭关到几时?”
邬老太君道:“大虞的春州发了鼠疫,还是极为罕见的,他早乐颠颠地收拾家伙什儿跑去了,还闭的什么关?”
“去大虞了?”关瑶讶然:“发了鼠疫那样危险的地方他老人家还去?”
邬老太群神色了然道:“对他来说越危险的地界便越是得劲,非要钻研出个所以然来才会罢休,无甚出奇的。”
关瑶偎在老太君身边,顺手剥了颗葡萄送过去,被老人家皱着眉拒绝了:“酸不溜秋的,我牙口不好,你自己吃吧。”
“哦。”关瑶把葡萄转而送入自己口中,又问了句:“阿姐她……”
“她与那劳什子王爷的事想来你也知道一些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造化她的命。这些插不上手的事,你也莫要担心了。”
祖孙二人正叙着话时,门人前来传报:“表姑娘,有人寻您。”
“寻我?”关瑶还道是在青吴时的玩伴来了,便随着门人去前厅见客。
前厅之中,立着位位风尘仆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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