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说着生生世世死生不离的人,却再三背弃誓言舍你而去,你当如何?”
“啊?”吴启茫然摸头:“小的不懂郎君的意思?”
裴和渊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脑际忽而一阵遽痛,似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用力推搡着,谁也不愿落了下乘。
他咬紧牙关撑在门框处,奋力抵挡着什么。
又来了。这昼归你夜归我的游戏,还要玩到几时?
他奉陪就是。
不知这般撑了多久,痛楚渐消,裴和渊的后背已沁出涔涔冷汗。
松开齿关,裴和渊迈脚向院内走去的同时,侧头吩咐吴启:“我失忆后的这段时日的事,你看到的,一件件说给我听。”
吴启脚下趔趄,险些一头扑到裴和渊身上:“郎君,郎君现在连那些也不记得了么?是病症又加深了么?”
他心内狂跳,开始思索着是不是真得像少夫人所说的,重金寻个大夫给郎君医医头疾?
捏汗咂舌间,主仆二人踏进内室。
裴和渊一寸寸扫视着房内的所有。从地上那小巧的绣鞋,到妆台上散落着的胭脂细粉。
良久,他才答着吴启刚头的话:“记得,所有的事,我都记得。”
“那郎君还要小的说一遍?”
“没错。”裴和渊低眉微笑:“那个失忆的我,与她在外人眼中是怎样亲密的,我要听。”
行至妆台,他打开一罐散着栀桂味的香膏,甚至着重补充道:“你知道的,你看到的,或是你听到的,一件都不能少。”
于吴启瞠目结舌间,裴和渊又出声道:“迟些让人把房里的东西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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