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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性温和……
自舅母口中听来这么句评价后,关瑶很是无言以对。
若没有“失忆”那出,这四个字安在裴和渊身上许还有些说头,可自打见了那人失忆后的模样,这“秉性温和”四个字,便怎么听,怎么违和。
魏氏自是不知裴和渊过往那些面目的,仍苦口婆心劝关瑶道:“不是有句俗话说百年修得共枕眠么?瑶儿听舅母一句,这气发得差不多,调/|教得让他得了训便见好收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可莫要当真败了这夫妻缘,可记得啊?”
关瑶委实不知怎么答,只能哼哼着打起太极应付了几句,勉强把舅母给送离了。
待到居院内,邬老太君已在檐下的躺椅里眯了眼养神,听见关瑶靠近,老人家也就那样闭着眼道:“夏荣曾与我说过,你这夫君是个邪性诡拐的,但具体什么路子,他瞧不大出来。”
“嗯。”关瑶拉了个小板札坐在外祖母身边:“这话荣叔跟我说过好几回,甚至头一回见我,便劝我与他分来着。”
“那时你为何不分?”邬老太君侧过头来,掀了掀眼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