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瑶,便耐不住地问了句:“数清楚没有?”
关瑶装模作样地拔弄了几下:“数清楚了,确实只有五两。”
眼中精光一闪,酒槽鼻又闭着眼睛喊了句:“老子刚才记岔了,里头可还有张百两银票的,肯定也被这小贼给拿了!”
言颠语倒,自是贪得无厌的嘴脸。
关瑶沉吟了下,总陈道:“所以你的荷袋里头共有二十两现银,外加一张百两银票?”
“没错!”酒槽鼻与几个同伴说话掷地有声。
“哦,那没得说了。”关瑶语气微扬:“这荷袋里头确实只有五两,与你的数额对不上,不就说明这荷袋……压根不是你的?”
突逢变故,讹人的几个顿时重重愣住。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关瑶又翘着眼笑了笑:“既是无主之物,那便见者有份了。”
话毕,她抬高手,将那荷袋中的碎银与铜板倒在手心,向左右抛洒而去。
这么一挥,哗啦啦撒满整个大堂,桌上地上到处都是,引得不少食客开始哄抢。
大堂一时动静杂乱,酒槽鼻怎么还不知是遭了作弄?他登时火动至极,面目刹那凶神恶煞起来,撸了袖子便扬起胳膊:“臭婊、嘶——”
胳膊处传来剧痛,是岑田劈掌卸开他的关节,又将人利落地往地上一搡,开始对付另外几个同伴。
岑田功夫明显不俗,几下拳脚便把人拔得东倒西歪,也把大堂弄得一片狼藉。而这时,巡街的官差不知怎么竟恰好到了这处,呼呼喝喝地跑进来把人拉开,也不问问青红皂白,便把两拔人都给带去了府衙。
时辰还早,县官才吃完早膳便赶着开堂审案。
他顶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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