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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渊喉间泛痒,胸腔气息更是浮动不已。
他眸色变深,一把将人抱起,走到榻边轻轻放下。
掌中细腰仿似软成了水,娇花今日更是极为配合。
血与脉开始奔涌,一呼一吸都令人浑身发烫,像要催着人自焚脑髓。
帐内温存正浓,传出女子迷离柔媚的声音:“许久不见,夫君可有想我?”
男人的声音哑得厉害,他道:“日思夜念,只恨娘子不在身侧。”
轻浸浸的笑声响起,女子先是再问道:“如何想的?”又把声音放低些:“是想我,还是想……那个?”
听了这般问,裴和渊顿时笑得胸膛震颤,指肚在关瑶唇上研磨着,低声道:“都想。”
衣衫窸窣,呼吸更浑,已是旖旎至盛之际,关瑶忽伸手抵住裴和渊,弯唇道:“夫君想要我么?”
郎君眉眼深邃得仿佛要摄人心魄,他将唇掩于关瑶掌内,缓缓启合道:“想。”
岂料这话才完,身下人便狡黠一笑:“忍着。”
人被轻轻推开,关瑶也从榻中滑到榻尾,迅速拢好衣襟,朝他挑眉道:“我累了,今夜没有行房的心情,夫君若想要,便自己解决。”
不止如此,她还鹦鹉学舌般朝他歪了歪头:“这榻间之事要你情我愿才至为爽畅,我此刻人困眼乏兴致寥寥,如何硬来得了?”
气氛凝住,客房之外,有醉酒归来的客人趔趔趄趄地经过,口中唱着跑了调的曲儿。
半晌,裴和渊闭目调息,再收了收眼角狼狈的红迹,渭然叹息道:“娘子这招,甚狠。”
偃旗息鼓,到底未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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