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半晌后,关瑶问:“可以……说说夫君以前的事么?”
“娘子想听什么?”
“就是夫君……回伯府前的事。”
裴和渊笑:“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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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乌已从天际跌落,吴启才走上楼,在转角被人撞了下。
对方是个提着药箱的大夫,撞了他连句歉也没有,便青着脸慌慌张张地往楼下楼。
吴启拍了拍肩膀,本想拉住人教训几句,可想到这大夫该是赶着去别的地方治病,便摁了火气,没发作。
向前几步,吴启到了紧闭的房门前,想到郎君方才与少夫人交了底,这会儿也不知是在哄还是在做什么。
拢了拢袖中的密信,他心中掂量了下,决定还是明日再递交。
便在吴启离开不久,裴和渊熄灭灯烛,给关瑶褪除鞋袜,把人揽在怀里,安静睡了。
帐影婆娑,关瑶睁开双眼,眼无焦距地放着空。
她颈下枕着男人的手臂,腰间亦搭着他的掌。二人胸背相贴,亲密无间。
清冽的气息笼在她头顶,是好闻的。
二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她对他的气息感到熟悉,且安心。
可就是这么个她痴想过几年的郎君,与她拜过天地的夫君,也是个油盐不进,怎么都不愿跟她和离,一个为了把她困在身边而不择手段的人。
危险偏执且古怪,还有段离奇的身世。
关瑶瘪了瘪嘴,手脚并用,把身上的被褥都堆到男人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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