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心神俱乱的关瑶不知怎么回答。
沉默片刻,她转而问道:“那夫君……现在想做什么?”
话头转得快,裴和渊却也听懂了她这话里的意思,他笑了笑:“听闻我那位生父病重,恐怕熬不了多久,我这当儿子的自然得去瞧瞧。还有……二姐即将贵为大虞皇后,家中喜事将近,咱们提前去侯着。”
将关瑶喝剩的茶一口闷了,裴和渊又转着杯子继续说道:“孟澈升是个伪君子,他越怕自己地位不保,我便越是要让他胃口撑大,尝一尝至上的皇权,先让他过过瘾。”
“他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关瑶迷迷瞪瞪抓住这句关键。
裴和渊略一思忖,巧妙地答了句:“娘子可还记得上回在江州时,我那位母亲与外祖母墓前已有香烛?”
见关瑶点头,他又道:“我问过雇用的守墓人,道是有位年轻公子曾去祭拜过。按守墓人所描述,去的,应当就是孟澈升。”
裴和渊这番话,便是有意引导着关瑶,让她认为是孟澈升无意中察觉自己身份有问题,特意查过当中蹊跷,才得出的真相。
??
果然关瑶没再多问,而是很快把注意放去另一堂事上:“所以亭阳那回刺杀夫君的,是他?”
裴和渊没有否认。
关瑶蹭地一下站起身:“那夫君还要任他即位?不怕他再动歪脑筋么?”
轻飘飘的目光打在关瑶脸上,裴和渊嗓音幽幽道:“娘子既夸我手眼通天了,这等小事我岂能控制不了?”
……这是夸胖他还喘上了不成?
关瑶默默坐下,又问道:“那二姐?”
“到底姐弟一场,她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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