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没有否认。
下一句,关瑶便接着问他:“那我阿姐的事呢?”
听她说话吃力,裴和渊眉头轻绞,心头难得郁躁。
毕竟这件意外,很难说与他全无干系。可他眼下更为惦记的,却是怀中人的身子。
“莫要多想,先把身子养好。这件事,我会解决的。”
关瑶没再说话了,阖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她呼吸渐悄,裴和渊动作极轻地将人放在榻上,伏着身子看了她许久,目光从面容,到小腹。
好半晌,裴和渊细心替关瑶掩了被角,再起身走出客房。
客栈后的宅院内,捣药声与交谈声混杂在一处,一群看起来焦头烂额的大夫正分批忙碌着。
见裴和渊进来,众人当即变了脸色,躲避着目光看都不敢直视这位容色阴冷的郎君。
裴和渊走到当间的椅中坐下,点了当中一个出来问:“你之前说,我娘子之所以染那疫病,与她怀着身孕有关?”
那大夫唯唯诺诺道:“女子怀了胎,身子自然比旁的人身子要虚上一些,但……”
话未完便被打断,裴和渊直接来了句总陈:“所以,是她腹中胎儿害了她?”
那人愣了下:“这……”
女子怀胎确实体弱些,但若要说全然与孕体有关,未免过于武断。
有会看眼色的,见裴和渊目光狠厉阴晦,锐利得如刀子一般,心下多少领了些意,便大胆接了句话道:“可,可以这么说……”
裴和渊静默片刻,再起身后,冷沉沉地盯着屋内众人:“我再许你们五日,若五日后还拿不出诊愈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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