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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晚,裴和渊也并没有去寻她。而关瑶被那无字信给闹得心内惴惴,胸间莫名犯起踢蹬,强烈的不安预感让她连吃食都用不下。
这般反常的关瑶,自然把百忙之中的裴和渊给招了过来。
在问过她并非身子不适后,裴和渊以为是被困得有了脾气,便哄道:“娘子乖些,再忍几日便能出这殿了。”
他一来,关瑶的心跳得更快。于思来想去后,她还是递了那信纸过去:“夫君,你看看这个。”
裴和渊接过后,两指在那信上捻了捻,面色立马淡了下来。
与曾教过关瑶的涂信之法不大一样,裴和渊索唤取来涂在那信上头的,是一整块化掉的红蜡油。
蜡油过纸,裴和渊起身抻开那信条,在日阳下对照着看。
那信上的字极草极淡,裴和渊身量高不说还举着手,关瑶便仰着脖子瞧了半日都拼不成一句话。
便在她眼眶子都睁得发酸的时刻,突闻外头轰乱起来,不停有人在此起彼伏地喊着:“不好了!走水了!”
裴和渊骤然抬眼向外,迈了腿便冲将出去。
沾了蜡油的卷纸自郎君手间飘落至地面,关瑶蹲下身子拾起后,也学着裴和渊的样子,对着日阳所盛之处瞠大眸子细看。
这回,她终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瞧清了上头写的是什么。
最先认出的,自然是打头那几个字:吾儿亲启。
『吾儿亲启』
常想与我儿言亲昵之语,然时时问心有愧,耻于开口。
近来闻听我儿欠安,甚为悬念。为父自知失德无行,惭于教诲,然清夜落笔心犹如麻,仍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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