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檐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
“想去哪儿喊我一声就行了,倦哥,我这么大个人不是透明人,你随便使唤。”
裴听檐语气里没有丝毫责怪,只有无尽的温柔和歉意。他知道自己昨晚上做得有多狠,尤其想到自己竟然把人弄到发烧的地步,他更觉得对不起沈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