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贤奉上荷包,用料华贵,里面还有几粒金豆豆,绝不是丫鬟所有。他特意说了是丫鬟,绝口不提小姐,就是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别的想法。既不贪财也不好色。
“不就一个荷包吗,汪公子太过小心了。”
“也是府里丫鬟被惯坏了,如此大意,倒是劳累汪公子了。”江父表明了,不管此事真假,以一个荷包都不能说明什么。
“世道对女子总是苛刻,小心点也好。”汪子贤谦逊道。
这话说的对江父的胃口了,要不是世道对女子苛刻,他何至于如此忧心。
“东西归还了,在下告辞。”
“汪公子如果不嫌弃,不如赏脸吃个午饭再走,也算老夫聊表心意了。”江父挺欣赏他的。
两人相谈甚欢,江父对他的看法更好了,如此有才却没有迂腐,言谈之间对商人也没有鄙视看低的意思。
“若是得此佳婿......”
江父派人仔细打探了一番汪子贤的底细,年十八,未娶妻,家中双亲已故,没有极品亲戚。
这让江父更是看好他了。一个有心一个有意,江父和汪子贤又接触了了几次。
“恕老夫多嘴,贤侄也不小了,为何还不娶亲?”
“无权无势怎敢误佳人。”
“女子是用来呵护的,在下怕娶亲之后,让妻子跟着受苦。”汪子贤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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