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来吗?好哎,快过来,我给你梳头发!”
“别玩他,病刚好呢……要是乌鸦不是这笼生的就好了,他品相多好啊,又乖,查尔斯先生买来的种公都不如他。”
“想得美,你们知道黑发黑眼的品相多少钱吗?”
乌鸦乖乖地任凭姑娘们摆弄,恍然大悟:难怪要卖掉他。
鼠头人们饲养家畜还挺科学,知道避免近亲繁育,自产的“种公”出售,再从外面买新鲜品种。
“‘那个种公’真的要死了吗?”
“应该是,查尔斯先生都这么说了。真好,我们就要有新种公了,我可不想看见这家伙了,皮松得都拖地了,还臭烘烘的——乌鸦快离他远点,你都要被他熏臭了!”
乌鸦斜眼瞥自己擀毡的头发:难道我这样已经算香喷喷的了?
“那家伙肯定没好种,”一个愁眉苦脸的女人摸着肚子说,“我这只八成又是肥雏。”
“本来也没几只能留下做‘种’,我们的孩子九成都是肥雏呀。”这时,一个褐色长发的少女插了话。
乌鸦一看见她那和伯爵有七分像的脸,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
同时,脑子里浮出她的名字:珍珠。
珍珠的脸还裹在婴儿肥里,顶多十四五岁,肚子却高高隆起。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不对劲,还面带骄傲地抱起个没出哺乳期的婴儿:“嬷嬷才厉害呢,生了我们这么多浆果,已经有两个种母一个种公了。看我们小八,也是黑发黑眼的品相,将来肯定也是要留在一楼啦。乌鸦走了,可以把‘乌鸦’这个名字留给她,又吉利又好听!”
乌鸦:“……”
他一时也不知道这孩子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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