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人坐得凹陷了一块,“过来躺着……躺不下?真麻烦,你怎么长这么长。”
乌鸦顺着鼠头小姐的力道往毛绒窝里一摔,两条腿耷拉到地上,感觉天花板都在转。
索菲亚小姐试图喂他喝水吃东西,乌鸦闻着罐头味想吐,躲到了墙角。墙角有什么东西散发出一股廉价的香,闻着比罐头好受,乌鸦胡乱扒拉到怀里,把脸往上一埋。
索菲亚小姐:“那是我的香薰蜡烛……”
小姐要去地面上读书,不想让人闻到自己身上有下水道味,于是准备了好多香薰蜡烛。
“松开放下……哎,你别在地上打滚,那个不能吃!天哪!”
小姐被长腿大傻子折腾得焦头烂额,最后没了脾气,围着乌鸦点了一圈香薰才算把他安抚住。
“面包比你乖多了。”小姐蹲在地上叹了口气,从裙兜里摸出口琴对乌鸦晃了晃,“听吗?”
乌鸦闭了眼,用肢体语言拒绝鼠头人的艺术。
索菲亚小姐:“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还点歌。那我给你吹一首舒缓的安眠,书上说这种音乐能缓解浆果病痛。”
乌鸦:“……”
传说中“地上学校”真是误人子弟,教出来的“浆果专家”都看不懂浆果脸色。
然后口琴声起了韵。
片刻,乌鸦悄然睁开了眼。
可能是凸嘴吹口琴得天独厚,索菲亚小姐的口琴水平很高。乌鸦不是“知音”,却也从曲调里听出了好怅然的离别意。
忽然,他空荡荡的脑子里划过几个画面,时间、地点、人物都不清楚,只依稀是他要出发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