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没有一点让他离开尾区、暂避风险的意思,反而催促他去调查野怪。
“我当然和兄弟们不一样。”格里芬想。
毕竟他只是个被恩赐了姓氏的私生子。
他的兄弟们,有的在角区贵族学校里混日子,有些在集团要害部门吃空饷,有些在联姻,有些自觉才俊、在洋洋得意地准备接班——只有他,孤身一人在背尾交界处,跟黑白两路的亡命徒混在一起。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老费雪此时的心情:既忐忑又雀跃。
老家伙不肯相信香料厂已经叛变,但相信那边出了纰漏,显然是想先人一步私下查清楚,好抓到把柄进一步拿捏香料厂。
如果族长那天赋者儿子真死了,费雪家所有人就都有了继承权,到时候谁对香料厂的掌控更深,权力就会向谁倾斜。
老东西按计算器的声音,尾区原始森林都能听见。
“是的,”格里芬·费雪听见自己轻声回答,“我明白。”
他说完断开通讯,隔着玻璃罩,隔空抚过“典当”的头。像这样高危的违禁品,即使套着特殊的保护罩,对血族来说也是有伤害的,格里芬·费雪就像玩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保护罩,手指被“烫”得红肿。
然而他恍若未觉,只是遥遥地望向“木偶师”的葬身之地,做了个“举杯致意”的手势。
加百列若有所感,倏地回头。
锁定木偶师本尊,对加百列来说没什么难度。
对方引他追出去,又让那傀儡“不问自答”地在脑内回忆某个地点,生怕他走错路似的。还故意激怒他,让他抓住傀儡之后立刻把那玩意捏碎——这个针对“亚历山大·费雪”的陷阱浅得一目了然,毕竟大家对那位都没有太高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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