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关系比较一般。”
简单说就是你死我活。
“她的主张,绝大多数我都不太赞同。”
比如把意见不同的人都干掉。
“但她身上仍然有很值得欣赏的部分。”乌鸦说着,将手放在栏杆上,注视着整个十三号码头,从高处看,地面涌动的愤怒和恐惧一览无余,“她说过一段话,我想送给诸位。”
“‘我拥有特殊的力量,但我并不因它而亏欠谁,也不因它背负什么特殊的道义’,”乌鸦看向茉莉和草莓两个“神圣”,又转向李斯特,“‘我乐于看见力量增长,但我不会被它牵着鼻子走,任由它引诱,为了让它变强而牺牲别的。”
“我不允许自己因它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为了别人无理取闹的恐惧买单;”乌鸦对某个不在场的人说,“我信任它、使用它,但它也是工具,而我才是主人。”
“即使有一天,我失去所有力量,我也仍然是那个主人,只是暂时丢了件趁手的锤子。我的存在,才是高于一切的。”
艾瑞克忽然感觉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乌鸦。
李斯特却如堕冰窟:“不,驿站长,你不……”
“恐惧”“愤怒”双重火种力量以高楼为中心,瘟疫一样地扩散出去。
当年阿斯加德号上发生的事重现……重现了一半,乌鸦没有“悲”与“欢”——幸好眼下的场合也不需要另外两个方向出场。
血族、秘族的灵魂与笼中的人类一样,任人宰割如脆弱的秧苗。恐惧令身体强壮的食肉者寸步难行,愤怒令脆弱无能的肉食合力冲撞起铁笼的锁,“生鲜”们集体越了狱。
红眼的老鼠成群结队地跑过,公鸡被火光误导嘶鸣报晓,奔跑的猪羊撞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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