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恶魔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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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逃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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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还用问？”乌鸦在大法官面前一点也不怕丢人，耍赖要求祂来收拾他搞砸的烂摊子，他嘀嘀咕咕地发出渣男的声音，“我不是不负责……我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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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主动联系罗兰的时候，就已经选了自己的路，每个人都选好了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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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能做的，只剩下竭尽所能地帮他们把这条路铺得更平整，尽量不让他们经历失望、背叛和打击，不让他们吃他已经见识过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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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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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乌鸦低声说，“而且初恋应该也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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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懵懂的，连如何相处都还不会，初尝的万般滋味也都囫囵，浅尝辄止，伤心想必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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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他来说，可能就像游乐园门口的冰激凌车，第一次来玩的小孩都会忍不住买一个，等他多转两圈，逛熟了就知道自己口味了……可能是我自恃阅历的傲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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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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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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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他在静谧的室内说，“我的游览时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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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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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同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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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乌鸦一瞬间以为自己耳鸣重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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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门口，我永远不会再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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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吃力地睁开眼睛，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了他，随后是纸张的窸窣声，有人抽走了他方才签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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