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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耳聪目明,确认屋外除了百雀没有他人后,踱步到余水月身旁,微弓腰抱拳道:“禀告教主,张潇已死。”
余水月端起一旁的手帕仔细打量,道:“嗯。”
“就是……徐达他们从护城河回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两个通天廷的廷卫,打量了他们几眼。”
余水月抬起头,丹凤眼看向黄鹂的额顶,不辨喜怒。
被余水月这么盯着,不出两秒,黄鹂就忐忑了起来。
“教主恕罪。”说着,“噗通”跪下,双手伏地,额头“嘭”的叩到了地面上。
她们教主看着沉静斯文,其实性格相当暴躁,就像肚子里吞了一球子火,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出来。
门口站着的百雀看似平静,实则望着逐渐降落的夕阳,轻轻咽了口唾液。
房间内鸦雀无声,余水月暗忱了片刻,启唇道:“下次注意。”
不光黄鹂,门口站着的百雀闻言也小心翼翼的喘了一口气。
余水月将手帕从绣活撑子上慢慢解开,打量着手帕上的绣活,对黄鹂道:“做的干净吗?”
黄鹂连连点头:“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余水月点点头,拿起手帕问黄鹂:“你看这是什么?”
黄鹂不明白,疑惑的道:“不是猛虎斗鹰吗?”
余水月放下了手帕。
她绣的是猫戏彩蝶。
她疑惑,莫非彩蝶的脑袋绣的太大了?
说起昨日被余水月派人杀了的张潇,还真不是什么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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