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柳白昭端过茶杯轻啄一口。
“他们在京城还有赌场?我都不知道。”余水月道:“我只知他们在京城有玉石楼,父亲帮他们押运玉石的时候,让家中给我捎带过东西,就是初秋的那匹布。”
涂欢教在西城其实还有一家镖局,余水月当年初遇柳白昭时,顺嘴说家中开镖局,这谎一扯,就扯了这么多年。
所以就连西城当地人都不知道,余家镖局其实是涂欢教的产业。
镖局给涂欢教压玉石不是能瞒得住的事,她先挑明,省得以后被看到了再解释,有些欲盖弥彰。
招眼可不是个好事情。
余水月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啄边打量对面的男人。
柳白昭似乎在认真的饮茶,长眉淡舒,薄唇微启。
柳白昭是个聪明人,他不太可能说一些没有深意的话。
余水月知道,柳白昭一直怀疑她和涂欢教有关系。
如果不是试探什么,那就应该是在警示她什么。
进来发生的也就张潇这一件事。
余水月猜想,应是通天廷的廷卫将见到徐达等人的事情告诉了柳白昭,他觉得涂欢教与她有关系,所以点一点她。
这么想就能说得通了。
一旁的黄鹂听到柳白昭的话,不由得晃了下心神,连忙低下头,怕被柳白昭看出什么。
“黄鹂,去给我备洗澡水。”
“是,夫人。”黄鹂听后,急步走了出去。
柳白昭眼角余光瞥到黄鹂略显急躁的脚步,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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