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余水月贴身带的飞镖一样,时间长了,就熟悉了。
柳白昭从小就面白条顺,因此对“羸弱”之类的词非常敏感,余水月每次“打了”他就会问他疼不疼。
能不疼吗?
大丈夫心里作祟的柳白昭淡然道:“不疼。”
余水月:“嗯。”
心想,漂亮的薄唇都抿上了,看样这次下手太重了。
为了不再挨打,柳白昭也积极配合余水月的肢体练习。
但在外人眼中,这一对新婚夫妇就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就连柳白昭去茅厕,余水月都得拉着他的手去,柳白昭比余水月高出一头多,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余水月身上。
为什么呢?
因为柳白昭想亲亲她午睡的脸庞,结果被余水月一个飞掌打得摔倒在地,脚崴了……
所以余水月不得不搀着他去茅房。
拉拉着一张脸的柳白昭决心今日与他娘子再练习五十次亲亲,让余水月从此对亲亲麻木!
大半夜不睡觉,披头散发的盯着她瞧,刚喝过水的红唇水润润,还怪漂亮的,就像一只心怀鬼胎的艳鬼。
余水月方才的一个过江龙翻身,将这点睡意都翻没了。
她后知后觉的上下打量她的漂亮相公,心下了然,于是道:“想晚点睡?”
柳白昭从来不会面红耳赤,仿佛根本没有那个神经。
他见余水月终于看懂了他的暗示,点了点头,动作迅速的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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