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水月觉得自己特别像一个钻姑娘闺房的登徒子,人家“姑娘”还想亲她。
凉风在耳畔滑过,余水月松动了眉眼。
人家“姑娘”不主动,她可不好出手。
冰山雪莲化了就是好看,清凌凌的,让她的心也暗戳戳的痒了起来。
柳大人即使年龄再小,也是一个矜持而守礼的柳大人。
再次见余水月时,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那个模样,举止礼仪恰到好处。
“你手腕上戴的什么?”余水月见他手腕上系着一段黄绳,出口问道。
柳白昭静默了两秒,道:“院正给我辟邪的。”
那一晚院正来查房,第二日不知怎的,旁敲侧击的开始游说柳白昭换房。
若是原来,柳白昭就换了,可现在余水月来过,这平平无奇的小屋子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但院正似乎特别执着于这件事,转弯抹角的说柳白昭那屋可能有东西,晚上会冒凉风。
柳白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