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
“换上。”迟烆又是只给了她一件衬衫。
宿舍里没有其他人,但穿成这样在男生宿舍里始终不妥,盛舒然有点迟疑。
“换上!”迟烆又一次催促,“你又想生病吗?”
盛舒然自幼身体比较弱,特别是淋了雨。
小时候一次的瓢泼大雨,迟烆被傅震川罚跪在花园。盛舒然担心他,便一直在他旁边给他撑伞。
没想到迟烆还没倒下,盛舒然就先晕了过去,高烧三天三夜。
盛舒然觉得自己是被迟烆拽醒的,因为她是手心的疼痛先苏醒,然后才是自己的大脑。
醒来时,发现迟烆还穿着那天湿透的衣服,坐在自己床边的地板上,紧紧拽着自己的手,一双桃花眼红红的,泪花挡住了疲惫。
“盛舒然!”迟烆冰冷的声音把盛舒然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的语气不太好,脸色也阴沉沉的。
“你是想我帮你?”他往前走了几步,大有亲自动手的架势。
盛舒然一个激灵,赶紧抢过衣服躲进洗手间里。
她换下湿漉漉的裙子,顺手洗了把脸,把妆容洗掉。
她从洗手间出来,脸上还挂着水滴,像出水芙蓉一样。
迟烆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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