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了,现在不用别扭了,真生气了。
盛舒然用力踢了迟烆一脚:“你自己抹药吧!还说我傻!我再翻你窗,我就跟你姓!”
迟烆一听,觉得后半句的主意还行。
可盛舒然并没意识到,又踢了迟烆一脚,气鼓鼓地离开。
迟烆看着她离开,收起了脸上鲜活的情绪,冷得如冰渣,仿佛房间又重新遁入了黑暗。
傅凛……傅凛……
他想起他跟钱宋说的那句话:
我哥死了,她就是我的。
这是一句玩笑话?
并不是。
迟烆脸上的冷鸷越来越重,似乎在找一个急切的宣泄口。
幸好,“S”来电了。
“准备好了吗?”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有着成年男性独有的磁性,“狩猎马上开始了。”
“来吧……”迟烆眼神变得狠厉,“他妈的老子我早就等不及了。”
***
今晚,是傅震川的寿宴。整个沪市有头有脸的人都被邀请到傅家参宴。
沈曼莲敲开盛舒然的门,给她送来一条香槟色的礼服裙。
盛舒然想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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