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
这一次,还不算是反抗,不过是稍稍直了直腰杆,就直接被打趴下了。
“你看到的只是他打了我一耳光,实际上还有很多比耳光更严重的事情。”
盛舒然哑然。
“舒然,我觉得……”傅凛看向盛舒然,目光轻柔:
“我们也是时候谈谈了。”
“那就麻烦了。”盛舒然觉得,有些话也该说清楚。
傅凛接过盛舒然手中的行李,两人并肩离开傅宅的花园。
两道身影,落在迟烆的眼里。他站在二楼的窗边,阴郁地目送着两人离开。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写着“S”,他对着电话说:
“傅凛现在出发去C城。”
电话传回来低沉的声音:“好,你要的地址我发给你了,处理好再回去。”
“谢谢小叔。”
迟烆没有温度地吐出四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