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问了一遍。
这难道不是当下,最紧急的事情吗?
盛舒然被烧得头昏脑胀,无法思考。手里还拿着琴谱,拽得指节发白。
迟烆的逻辑很简单。
不拒绝,就是邀请。
这个逻辑,就是这样的!
应该没错吧?!
所以……
他低了低头,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了彼此的柔软。
可才刚碰到,一阵脚步声触开了感应灯。
楼道里又亮了起来,像重新穿上一件端庄得体的外套。
“哎哟,要死哟,教坏小孩哟!”
一位中年大妈捂着一个小女孩的眼睛,拉扯着小女孩,快步掠过。
羞愧的盛舒然使出平生的洪荒之力,一把推开了迟烆。
迟烆踉跄后退,狠狠地撞上了楼梯的扶手。
“嗯啊!”他闷哼一声,感觉自己腰快断了。
很好。
他又有机会了!
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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