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整个人虎躯一震。
天!我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难道是最近看那个叫橦肆的作者写的书太多了?
可谁叫她写得好呢?!
“咳……我们全家人都很想你啊。”我赶紧给自己找补。
“嗯,知道了。”
我好像听到迟澄在电话那头低笑。
每晚,迟澄在宿舍关灯后,就给我打电话,听我给他读课文。
他不怎么说话,就听我读。
估计是在默默背诵吧。
直到有一次,我读李清照的《一剪梅》。
这首词是李清照,在她新婚与丈夫离别后写下的。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我翻到下一页,准备读下一篇,电话那头却突然传来迟澄的声音,他躲在被窝里,所以声音很轻:
“我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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