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空洞而虚,“我本意不是想这样......”
“那个女生,你说的那个女生,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为什么要因为她讨厌我?”
“所以我没告诉你啊,”李未末耸耸肩,他夹着烟的手指在抖,肩膀也在颤,但还是用平静且理所当然地口吻说:“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只是想明白了,不愿意再跟你做朋友了而已。不想你整天缠在我身边乱转,不想再做你的陪衬。就是没想到你走了就走了,居然又回到上海,还住在我隔壁,你知道我再看见你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多倒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