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得严格执行,半点儿不可减轻。
唐琛自然是没有做错的。
但无论错与不错,他都不愿将这个处置结果告诉蒋琬琰。她内里柔软,心肠不硬,听闻这类事情定然不会好受,所以唐琛宁可尽力瞒着。
她接触不到这些糟心事儿,就可以腾出脑袋里的空间,只装满他一人。
午时刚过,唐琛正在乾元宫处理着善后的事宜。
不曾想,平日里懒散惯了的唐珷,竟主动要求觐见。
“臣弟离开燕地已有一段时日,若是再不回去,只怕城里都该乱糟糟的了。”他笑笑地说道。
唐琛闻言不禁搁下笔,抬头问道:“你当真要在那儿待上一辈子?”
唐珷听后微微颔首,道:“燕地挺好的,百姓安乐,风和景明,臣弟早已习惯了当地的风土民情。更何况,此处战略地位重要,除了臣弟,皇兄难道还放心交由其他人治理?”
对此,唐琛亦不可置否。
唐珷见状嬉笑道:“反正臣弟孑然一身,无妻无子,也无所谓待在哪座城里。”
他说得潇洒,可唐琛却从中听出些许异样,不由叹了口气道:“唐珷,你是不是……”
话至一半,他却突然改口说道:“前些日子,吏部袁尚书已经为他家长子的亲事,登门拜访过老平阳侯,据说双方皆是有点儿意思的。”
唐珷面部一僵,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倘若华琅能有个好归宿,臣弟自然也会好生祝贺。”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唐琛说着话,眼光斜睨过去,瞥向他的目光满是探询之色。“唐珷,朕以前既不过问你们之间的事,以后也不会插手,统共只会说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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